姓名:何绿英
学号:202326502021
班级:国际4班
提交日期:2025/12/5
《寻梦环游记》——当骷髅唱起歌谣,在亡灵的世界里读懂生命与爱的永恒
提起墨西哥亡灵节,多数人脑海中或许会浮现出骷髅、万寿菊、糖果骷髅头的奇幻画面,但迪士尼·皮克斯的《寻梦环游记》却用一场跨越生死的冒险,将这个充满异域色彩的节日,变成了一封写给全世界的“生命情书”。影片以12岁男孩米格的音乐梦想为线索,在绚丽斑斓的亡灵世界与温暖质朴的现实小镇之间穿梭,用灵动的动画语言拆解了“死亡”的冰冷外壳,让我们在泪水与欢笑中明白:真正的死亡从不是生命的终点,而是被所爱之人遗忘的瞬间;而爱与记忆,才是跨越生死的永恒纽带。这部影片没有刻意说教,却用最柔软的方式触碰了人类最深刻的命题——我们该如何面对死亡,又该如何铭记生命。
一、梦想与亲情的“对抗”:一场被禁止的音乐,藏着两代人的执念
故事的起点,是墨西哥小镇圣塞西莉亚的一个普通家庭——埃克托家族。这个以制鞋为生的家族,有着一条严苛的“祖训”:禁止一切与音乐相关的事物。究其原因,要追溯到米格的曾祖父——当年,曾祖父为了追求音乐梦想,抛下妻子伊梅尔达和年幼的女儿可可,从此杳无音信。为了养活女儿,伊梅尔达放下对音乐的热爱,靠制鞋手艺撑起家庭,而“禁止音乐”也成了家族传承的规矩。
12岁的米格,是家族里“叛逆”的例外。他从小被曾祖父留下的吉他与唱片吸引,偷偷藏起一把破旧的吉他,在阁楼里模仿偶像——已故歌神德拉库斯的演唱,梦想着有一天能像他一样,用音乐照亮舞台。但米格的梦想,从一开始就与家族的“禁令”激烈碰撞:奶奶埃琳娜发现他的吉他后,愤怒地将其摔碎;家人为了阻止他参加亡灵节的音乐比赛,甚至锁起了家门。
这场“梦想与亲情的对抗”,看似是“追求自我”与“遵守传统”的冲突,实则藏着更深层的情感内核——家族对“被抛弃”的恐惧,与米格对“自我价值”的渴望。伊梅尔达当年的“禁止音乐”,不是对音乐本身的憎恨,而是对“爱人因音乐离去”的创伤记忆;埃琳娜的激烈反对,也不是不懂米格的热爱,而是害怕“历史重演”,害怕家族再次因音乐而破碎。而米格的坚持,也不只是单纯的“叛逆”,他在音乐里寻找的,不仅是梦想,还有“身份的答案”——为什么曾祖父会为了音乐抛下家人?音乐到底有怎样的魔力?
影片用一个极具戏剧性的情节,将这场对抗推向高潮:为了参加比赛,米格在亡灵节当晚,偷偷潜入德拉库斯的纪念祠堂,想“借”走歌神的吉他。可就在他触碰吉他的瞬间,世界突然扭曲,活人小镇的色彩渐渐褪去,亡灵世界的绚烂灯火在眼前亮起——米格意外闯入了亡灵的世界,一场关于“寻找”与“铭记”的冒险,就此展开。
二、亡灵世界的“温暖”:当死亡变成“另一种团圆”
提起“亡灵世界”,人们往往会联想到黑暗、冰冷与恐惧,但《寻梦环游记》却彻底颠覆了这种刻板印象。影片中的亡灵世界,是一个比现实更绚烂、更热闹的“平行世界”:五彩斑斓的建筑层层叠叠,像被打翻的调色盘;万寿菊铺成的“花瓣桥”横跨天地,连接着生死两界;亡灵们穿着鲜艳的衣服,带着骷髅头的模样,却依然保留着生前的性格与情感——有的在街边摆摊,有的在酒馆唱歌,有的忙着赶去“探亲”。这里没有阴森的墓碑,只有对“活着”的眷恋;没有绝望的哭泣,只有对“重逢”的期待。
米格在亡灵世界遇到的第一个“亲人”,是落魄的亡灵埃克托。埃克托戴着破旧的草帽,穿着沾满颜料的外套,像个游手好闲的“流浪汉”,他答应帮米格找到“歌神德拉库斯”(米格以为的曾祖父),条件是让米格回到现实后,把他的照片供奉在家族的灵坛上——因为如果在亡灵节当天,没有被家人供奉照片,亡灵就会化作“金色的尘埃”,彻底消失,成为“终极死亡”的牺牲品。
随着剧情推进,米格渐渐发现,埃克托与自己的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:埃克托会唱曾祖母伊梅尔达当年最喜欢的歌,他口袋里藏着一张与伊梅尔达、可可的合影(照片上只有伊梅尔达和可可,埃克托的部分被撕掉了),他甚至能说出家族里许多“不为人知”的往事。直到埃克托虚弱地躺在米格怀里,唱起那首写给女儿可可的《Remember Me》时,米格才恍然大悟——眼前这个落魄的亡灵,不是别人,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曾祖父!
而当年的“真相”也随之揭开:埃克托并非“抛妻弃子”的渣男,他当年离开家,是想靠音乐赚钱,给家人更好的生活,却被好友德拉库斯毒杀。德拉库斯不仅抢走了埃克托的歌曲,还将其包装成自己的“成名作”,甚至抹去了埃克托的存在,成为了家喻户晓的“歌神”。伊梅尔达当年的“禁止音乐”,是带着对爱人“背叛”的误解与伤痛;而家族的“制鞋传统”,则是她用“生存”对抗“失落”的方式。
影片用亡灵世界的“温暖”,消解了死亡的“恐惧”:在这里,亡灵们依然记得生前的爱与遗憾,依然渴望被家人“想起”;在这里,死亡不是“终点”,而是“换一种方式陪伴”;在这里,米格终于明白,家族的“禁令”从来不是“不爱”,而是“太怕失去”。
三、记忆的“重量”:《Remember Me》里的,是永不消散的爱
如果说亡灵世界是影片的“奇幻外壳”,那么“记忆”就是影片的“灵魂内核”。影片中反复出现的一句话——“当世界上没有人记得你时,你就真正消失了”,道破了“记忆”与“生命”的关系:生命的长度,从不只由“活着的时间”决定,更由“被记住的时间”衡量;而爱,就是让记忆“永不消散”的力量。
影片中最催泪的情节,莫过于米格回到现实后,面对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太奶奶可可。此时的可可,已经忘记了大多数事情,甚至不认识自己的家人,但当米格拿起吉他,轻轻唱起埃克托当年写给她的《Remember Me》时,可可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。她跟着米格的旋律,轻声哼唱,甚至从抽屉里拿出那张被撕掉一角的照片——照片上,年轻的埃克托抱着年幼的自己,笑容灿烂。那一刻,记忆的闸门被打开,可可不仅想起了父亲,更想起了那段被“遗忘”的时光。
“请记住我,虽然我要去远方;请记住我,当听见吉他的悲伤,这就是我跟你在一起,唯一的凭据……”《Remember Me》这首歌,从一开始被德拉库斯唱成“华丽的流行曲”,到埃克托唱成“温柔的摇篮曲”,再到米格唱给可可的“催泪曲”,它的旋律没变,却承载了不同的情感——从“名利的工具”,变成了“父爱的见证”,最终成为了“记忆的钥匙”。
而影片的结尾,更是将“记忆”与“爱”的主题推向极致:多年后,米格成为了著名的音乐家,他不仅让家族的“音乐禁令”解除,还将埃克托的故事写成了书,让更多人知道了“真正的歌神”是谁。在亡灵世界里,埃克托不再是“落魄的流浪汉”,而是被家人供奉在灵坛上,与伊梅尔达并肩站在一起,看着现实中子孙满堂的画面,笑容温暖。而可可,也在亡灵世界里,与父母重逢,一家人终于实现了“跨越生死的团圆”。
影片用“记忆”告诉我们:爱不是“占有”,而是“铭记”;不是“朝夕相处”,而是“无论生死,我都记得你”。就像埃克托虽然去世了,但他的爱,通过《Remember Me》,通过米格的传承,永远留在了家人的心里;就像可可虽然离开了,但她的笑容,通过照片,通过记忆,永远活在了子孙的生命里。
四、文化的“共鸣”:墨西哥亡灵节里的,是全人类的生命观
《寻梦环游记》虽然以墨西哥亡灵节为背景,却讲了一个“全人类都能看懂的故事”。因为它触及的,是人类共同的情感——对生命的敬畏,对亲情的珍视,对“被记住”的渴望。
墨西哥亡灵节的核心,是“与亡灵共舞”:人们不害怕死亡,而是将其视为“生命的循环”;他们不哭泣,而是用万寿菊、糖果、音乐,迎接亡灵“回家”;他们相信,只要记得,亡灵就永远“活着”。这种对死亡的“豁达”,与许多文化中“谈死色变”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,却也让我们重新思考:我们该如何面对死亡?又该如何对待“逝去的人”?
影片中,米格的家族一开始“禁止提及埃克托”,甚至将他的照片从灵坛上移除,这种“刻意的遗忘”,其实是对“伤痛”的逃避。但当米格带着真相回到现实,当可可想起父亲,当家族终于愿意“面对过去”时,他们才明白:遗忘,才是对逝去之人最大的“背叛”;而铭记,才是对爱最好的“传承”。
这种“文化共鸣”,让影片超越了“地域”的限制:无论是中国的“清明节”,还是西方的“万圣节”,本质上都是“与逝去之人对话”的方式;无论是墨西哥的“万寿菊桥”,还是中国的“烧纸钱”,本质上都是“表达思念”的载体。影片用动画的形式,将这种“共鸣”放大,让我们明白:无论身处哪个国家,无论拥有哪种文化,“爱与记忆”都是共通的语言。
五、结语:生命的意义,在于“被爱”与“爱人”
看完电影后,耳边仿佛还回荡着《Remember Me》的旋律,眼前仿佛还能看到亡灵世界的绚烂灯火。《寻梦环游记》用一场奇幻的冒险,给了我们一个关于“生命”的答案:生命的意义,从来不是“活了多久”,而是“爱过多少人”,以及“被多少人爱着”;死亡的可怕,从来不是“失去生命”,而是“失去被记住的资格”。
米格的故事,是每个普通人的故事:我们或许都曾有过“被家人反对的梦想”,都曾有过“对家族历史的好奇”,都曾有过“害怕失去所爱之人”的恐惧。但影片告诉我们:梦想与亲情从来不是“对立面”,只要彼此理解,就能找到“平衡”;而逝去的人,从来没有“真正离开”,只要我们记得,他们就永远活在“爱里”。
就像影片中,埃克托对米格说的:“永远不要忘记,家人是比梦想更重要的事情。”但其实,家人与梦想从来不是“二选一”——家人的爱,是梦想的“支撑”;而梦想的实现,也是对家人最好的“回报”。
《寻梦环游记》不仅是一部动画电影,更是一面“镜子”,照见了我们内心深处对“爱”与“记忆”的渴望。它让我们懂得:珍惜眼前人,铭记逝去人,用爱填满生命的每一刻,这才是对“生命”最好的致敬。